“不好意思，我们不卖。”
女生把玩偶从男生手里夺过来，不肯卖。
“两百倍。”厉以南一下子又加了两万。
池火扯了他一下，“别乱花钱，我们再看看别的。”
虽然她是很喜欢这对小玩偶，但还不值得花四万块去买。
即使四万块，对于厉以南来说，不值九牛一毛。
“两，两百倍，那就是四万块，我卖！”男生眼睛瞬间就亮了，他转过去想跟女生商量。
但是女生不同意。
“我很喜欢这对玩偶，你不是要买来送我的吗？”
男生把女生拉到一边，小声说：“那可是四万块啊，顶我半年工资了，不卖是傻子。”
“那又怎样？我说不卖就不卖，有钱了不起啊。”女生红着眼睛叫嚷。
她就是不服气，凭什么生而为人，她却要低人一等？别人唾手可得的东西，她却要累死累活去奋斗？
“你不卖，我卖。”
这可是四万块钱，对于他们来说，很多了。
男生抢过女生手里的东西，兴冲冲跑过来。
以四万块的价钱卖给了厉以南。
拿到钱的男生，回去后，和女生一路争吵，一路走远。
池火看着躺在厉以南手里的小玩偶，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对玩偶的喜爱，也减少了一半。
“不高兴？”厉以南很快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
池火点点头，“我们是不是做了一回坏人？”
“我们既不偷也不抢，更没强迫他们，为什么是坏人？”厉以南捏了捏她的手指，把小玩偶塞到她手里，“好了，别想那么多。”
“他们回去后，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分手？如果这样，我们算不算拆散了一对姻缘？”
“真正的姻缘是拆不散的，你看潘叔和潘婶儿，不也相濡以沫了这么多年。”
厉以南牵着她的手，继续逛下去。
也许是生活所迫，也许是男生更看重钱。
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他们自愿换的。
从花祭夜回去后，池火把这对小玩偶，摆在了床头柜上。
冷冰冰的大灰狼，和笑容可爱的小白兔，偎依在一起。
……
周凯出院了。
换下了病号服，穿上一套灰黑色的运动服，带着一顶鸭舌帽，把满头乱糟糟的头发压得更加乱。
医院门口，停放了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
周凯看到车子，立即走过去，主动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车上驾驶位上坐着另一个女人。
女人身形高挑，样貌出众，连身材也是魔鬼般火辣。
穿着低胸的衣服，露出大半浑圆的部位。
留了一头干练的齐耳短发，戴着超大的圆形耳环，上面的亮片闪闪发光。
周凯刚把车门关上。
女人递了一瓶水过去。
周凯接过，说了声谢谢，拧开刚想往自己嘴里送。
马上被女人敲了一下鸭舌帽，然后手中的瓶子，也被抢走。
“我只是叫你给我拧一下瓶盖，谁说是给你喝的了？”
周凯：“……操，你这空手都能套白刃的女人，居然拧不开一瓶水？骗谁？”
“淑女从来不自己开瓶盖。”博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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