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就在王四身后，以为是在说他，就道：“我没有想杀你。只是看到你拔剑，所以我们才拔剑。”
王四此时十分紧张，根本不注意张五说什么。因为他后退，所以多出来两道刀意，这让他更恐怕。
“为什么要砍我！”他挥剑挡那两道刀意，继续后退。
“我没有砍你！”张五想要上前解释。
王四退得很快，一下子就退出五六步，更让他看到攻击他的刀意就突然增加许多。
他突然回头想要逃走，却发现前方的黑暗里，刀意更多。之所以有这样的感觉，因为前方没有人，没有光，黑暗形成了压抑的错觉。
而他后面有他的同伴，有人有火光，这些掩盖了火光后面的刀意。
王四顿时感觉前后都有人要杀他，黑暗让他本能地不想过去，于是他就挥剑刺向拿着火把的张五。
张五没想到王四会刺他，他已经把剑垂下，上前劝说王四。结果王四突然刺出一剑，正中他心脏，将他刺死。
随后，剩下的人开始与王四对打，最终把王四杀死。
“聂飞，我问与我们一起的人，也有人曾经回头，但都没有出现幻觉，为什么？”陆友道问聂飞。
聂飞想了想，道：“也许是你在他们前面带路，稳定军心，他们的心不容易被干扰。哪怕他们回头，注意力也是放在前方，所以没有出问题。”
陆友道点头认同道：
“你在前面带路，对他们来说前面是未知的，后面是已知。并没有专门要往后走，所以一时没有被干扰。身后走过的地方什么也没有，只是刀意，所以只要你在前面不出问题，他们就不用担忧，也就不容易被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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