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
陈清想再安慰老人，但是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其实说什么都是苍白的。
而且陈清也被老人的情绪给影响了。
老人的儿子毅然决然的走上了抵御外敌的道路，这份品质值得人去佩服！
最后老人孤零零的盼着儿子归来。
说实话陈清对于老人的儿子一无所知。
老人的儿子到底参加了谁的队伍。
如果老人的儿子还活着，要么去了湾岛，要么可能还在军中，亦或是退伍回了老家。
但是后面这个可能性最低，如果是那样，也许老人早找到儿子了。
如果老人的儿子在军中，那想来资历也不低了，突然陈清想到了张楠，没准这傻妞能帮上忙的，于是陈清再次开口问道。
“对了，大爷您贵姓啊，您儿子叫什么，没准我能托人帮着找找！”
果然老人听到这话，浑浊的眼睛透出一缕光亮。
其实对于老人来说，只要有一丝可能这便是支持他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老头子姓杨，名福余，东北鞍山人士，我儿杨国柱，对了，我儿如果还活着，今年年方应该四十九了！”
“大爷，还有别的信息没，越多越好！”
“有的，我儿小名叫柱子，我的夫人姓方名芳，我们家世代做皮草生意的……”
老人又报出一些和家事有关的信息出来。
但这时门开了，只见王大妈一脸带笑带着拿着文件的李霞走了进来。
王大妈似乎忘记之前的事了，只见王大妈温婉一脸慈祥的来到了陈清的跟前。
但陈清立刻眉头一皱往后退了一步。
王大妈见状眉毛一拧，随即恢复了正常，笑着说道。
“呀，小陈啊，你是来办赤脚医生证明的啊，你早说啊，李霞把文件给我！”
李霞有些不情愿的将手里的纸张交给了王大妈。
陈清见状嘴角一撇，说真的，任谁见识到的王大妈的另一面，能认同她的人品才怪，显然这小姑娘也又想法了。
但如今要办证，也不能把这人得罪狠了，这便是现实，于是陈清一个苦笑说道：“那就麻烦您了，王主任！”
“不麻烦，不麻烦，为人民服务，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
但王大妈头上的好感值刚刚是5点，然说出这话的时候头上的好感值已经降了10点，来到了-5点。
这人太尼玛的虚伪了，面上慈眉善目，态度好的不行。
但是啊，如果能使绊子，那想来这位王大妈肯定不会手软的。
这好感值啊真是一面照妖镜啊。
“来，小陈，你先填这份单子！”
王大妈说着就热情的将一张纸递给了陈清，陈清接过纸张，上面赫然印刷着十道常规病症用药的题目。
这算是赤脚医生考试的试卷吧。
“给，给你！”
李霞面对陈清依然很是害羞，将笔递给了陈清。
“谢谢！”
王大妈听到陈清跟李霞道谢，这眉毛又是一拧。
得，自己热脸贴上了冷屁股，自己堂堂街道办主任这态度已经这样了，都没换来一声谢谢。
但王大妈真是适合做领导的人，只见她很快又恢复成慈眉善目的样子。
但这种变化哪能逃过陈清的眼睛。
特么的，你头上的好感值又降低了5点，总数来到了-10点。
以后真得防着这位王大妈啊，这人绝对是臭狗屎。
不过想来，以后也不会和这位王大妈有什么交集。
当然如果这位王大妈落到他手上，他陈清自然也不会和这位阴险的大妈客气的。
陈清开始填写试卷，这上面的题可以算是医生的入门题。
比如第一题是，请问病人出现发烧的症状，服用哪些药物可以退烧。
陈清想都没想就开始填写答案。
“杨大爷，我都跟您说几回了，你也来了好多趟了，我们也联系鞍山那边的，您儿子如果有消息早就传过来了。
杨大爷，您三天两头就来街道办，这也不是个事儿，杨大爷您也看到了，好多人都着急办事呢，您老能不能别耽误其他人的时间！”
不知道王大妈是不是故意的，这不，在陈清刚开始填写答案时，便开始主动的对老人说道。
李霞眉头一皱，小陈医生填写试卷呢，这王大妈这事说的真不是时候。
但是王大妈可没停下来的意思。
而这位杨大爷也是人精，毕竟岁数大了，他一早就弄清楚了王大妈的意图。
“小王啊，这屋子怎么有一股臭味，我老头子出去透透气啊，我儿子的事以后再说吧！”
杨大爷说着就往屋外走，但王大妈听到这话却有些懵了。
只见王大妈特意嗅了几下，并未闻到什么臭味。
等这位杨大爷走出屋，王大妈才反应了过来。
只见王大妈转过身，这脸立刻寒了起来。
好一个不知趣的死老头子，这不是在说她嘴臭么。
哼，就你这个样的，以后还找儿子，找屁去吧。
几息的时间，王大妈再次调整好了情绪。
“小李，这屋子有些脏，去拿扫把把屋子扫一下，否则有领导来检查了，那我们锣鼓巷街道办的脸还要不要了！”
“这，王主任能不能等等再打扫！”
显然李霞不愿意打扰陈清答题。
至于王大妈的骚操作，陈清真没注意，这会的空儿，陈清已经再答最后一个题了。
“这怎么行，小李，你才来街道办多长时间，这就不听话了，你以后还怎么干好工作！”
显然王大妈把气出在李霞身上了。
这时陈清已经填写完了答案。
“王大妈，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小李姑娘的品行大家都看在眼里，我也看在眼里。
我相信小李同志是一名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好干部！”
陈清放下笔淡淡的说道。
这话几乎是在和王大妈叫板了。
李霞听到这话也是被感动的不行，只见李霞头上的好感值又增加了一点，总数来到了+43点。
擦的，这是直追小娄子的节奏啊。
早知道这样，陈清就不说这话了。
“你！”
王大妈想发怒，但还是忍了下来，但心里算彻底恨上了陈清。
这不王大妈头上的好感值直接降了10点，总数来到了-20.
“小陈，卷子答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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