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双眼齐刷刷地看向奚阮，对着她的脸来回扫射。
鱼嘴突然站起来，站到奚阮身边，两只手臂对着她一伸，跟展示成品似的对着成风说道：“看到了吗？！懂了吗？！就是要这种感觉！！”
成风也站了起来，指着鱼嘴就开喷，“啊呸！你当时提的是个屁啊？！语言形容那么匮乏，我们按照我们的理解好好做了，出来什么你都这个感觉不对那个感觉不对！”
“明明是你们不听我们的，非要按照自己的艺术标准做，怪我们描述有问题？！”
“就是你们的毛病！”
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江凌肆烦躁的一偏头，声音冷硬，“闭嘴。”
成风和鱼嘴齐齐噤声。
虽然他们两个二十好几的人怕一个未成年看起来很可笑，但谁让这位除了是个技术大佬还是他们幕后老板。
范佐默默地倒了杯水，从老板桌后走了出来，放到茶几上，“来，小姑娘先坐下喝口水吧，一会儿我们去测量数据。”
奚阮抬头看了下江凌肆，江凌肆直接回绝，“不用，直接去测量，测完我就带她走了。”
他是不想让她在公司多呆一秒了，要不然一帮人惦记着看她，今天的工资估计真的白付不少。
“行，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一行人出了办公室，奚阮跟着他们穿过几个工区和走廊，进到一个房间。
期间如江凌肆所料，不少员工的视线黏在奚阮身上根本下不来。
没一会儿就有员工从动捕室那边跑了过来，兴奋地说道：“打听到了打听到了！美少女是来做脸模的！”
“嗷嗷，是脸模！是脸模！”大家兴奋的讨论起来，在群里扩散消息。
动捕室内，员工先是给奚阮从各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随后开始精细地测量她的头部、五官数据，细致到苹果肌隆起角度，下巴角度都要测量记录下来。
等这个弄完了，还要给她再戴上个高科技头盔，再次扫描记录她的面部数据，最后捕捉下面部表情。
江凌肆和成风他们远远的在一边看着，成风的手机一直在震，他拿起来看，摸鱼闲聊群里手底下的人全在@他问小姑娘的事。
成风看了看江凌肆，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撞了下他的肩膀，“那个、老板，我想问下……这女孩多大了？还在上学吗？看着长得挺高的，平时是做模特的吗？”
话音还没完全落下，江凌肆冰凉的视线就射了过来。
成风赶紧解释，“我就是替下面的小子问问，他们非让我问的！”
然而江凌肆的视线更加黑沉了，看得人脊背发凉。
成风吞了下口水，想到一个可能，弱弱地问：“是……你女朋友吗？”
江凌肆闻言转过头，沉默了两秒后，淡淡回应了一声——
“嗯。”
他只是帮她挡掉一些麻烦。
江凌肆想着。
绝对没有任何想要悄悄占据一下她男友位置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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