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谣言传的有板有眼，还有人证，这事就不得不提出来审问清楚。
王山长一身灰色长衫，束发簪着支松鹤玉簪，坐在首座太师椅上，看着两个年轻人，捋了捋胡子，沉声道，“并非老夫不相信你们，只是事态严重，如果不站出来解释清楚，怕会影响两位名声，清者自清，你们先说说昨天是不是在宝林阁单独相处过。”
慕九倾垂眸乌黑的眼珠瞥向一旁的少年，抿着唇没做声。
只见他双手抄胸，姿态散漫，眉梢微挑，颇为玩世不恭道，“谁说是单独相处？不是还有两个书童看守吗，山长应该先问问昨天除了本宫还有什么去过宝林阁吧。”
他说着目光冷睨着一边戴着面纱的少女，眸底渐渐浮现出一层暗色。
王山长微顿，看向纪小王爷兄妹，两个看守的书童都如实禀告了，昨天还有海棠郡主在场，两人并不算单独相处。
纪棠站起来，捏了捏手帕，有些紧张道，“我昨天也在宝林阁，可以证明两人不是…私会…”
说“私会”两个字时她目光闪躲，有些脸红，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慕九倾和凤冥绝齐齐目光冷斜着她，一个神情淡漠，一个唇角挂着冷笑，眼神幽深冰凉。
纪棠看着心里犯怵，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其他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纪宁立刻起身护短，道，“山长，昨天棠儿的确在宝林阁，不过后来扭伤了脚就早早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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