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子想了想，又从青石砖下抠出几枚大铜钱，“您看一顿饭钱，够不够？”
虞瓷神色认真，若楚将离是黎绛，那她活不过三十五岁，她不希望对方就这么年轻死去！
“道长，你知道我非此世之人，但你真的知道我哪里来的吗？”
吴道子闭眼，一副听不见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虞瓷无奈，取出纸笔，在道观内默写起玄门知识来。
妖狐写道文，亏损根基，她每写一笔，未来之路就断去一步。
就这样一天一夜，她默写出了一本极厚重的道书，里面是千百年玄门变化之后改良的内容和后派发明的雷法等杀伐之道。
虞瓷一口气血吐出，身上气息萎靡到极致，却还是用手轻轻抚平书页褶皱，递给了吴道子。
“祖师爷，就一次！”
吴道子郑重接下书页，：“清风观至此划分道门与玄门，玄门一脉由今日始！”
他答应了。
虞瓷笑了一声，随后昏迷过去，原来四十七代玄门传承，竟然是从她开始的，这一切真的有意义吗？
还是说，她做的这一切就是一个笑话？
她情感抽离之后自认为对黎绛没有感觉了，也不爱楚将离，只是觉得这天下百姓太苦了，需要一个好的皇帝。
她看过史书，楚将离是个好皇帝，在她之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和平。
正如她所说的，她无法预知未来，只能走上命定的，最稳妥的那一条道路。
系统，你真的不是在玩我吗？
吴道子将化为原型的狐狸用道袍裹起来，放进了观内。
眼中划过不忍，痴人说的就是如此了。
可世上的事，有多少是能够由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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