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暖听到这条语音的时候眼睛瞪得溜圆，褚良生这不会真的是在撩她吧？
“那倒不用，我是真的在夸你。”
褚良生换了个话题，“小暖想让我干什么？明天我可以在直播间里试试，你明天会来吧？”
宫玉暖想着现实中褚良生那副高冷的样子，他要是知道自己就是小暖，不会弄死她吧？
“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宫玉暖并没有太想让褚良生干的事儿，说实话，他这些天都很疲惫，想来是爷爷的病情加重了，看来明天得多给他刷一些礼物了。
“小暖是不是还经常看别的男主播？我怎么觉得我对小暖好像没什么吸引力呢。”
褚良生这种茶言茶语弄得宫玉暖不知道怎么说了，思考再三还是回了。
“没有，只看你一个。”
“那对我都没有要求吗？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褚良生最后一个字的尾音上挑，轻轻勾着宫玉暖的心。
“只要不违规。”褚良生有些坏的又发了一条出来，宫玉暖被他弄得有些烫，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在搞一些黄色事业？
“唱歌吧，唱两句就行。”宫玉暖实在不想和他纠缠下去，不然最后输家会是自己。
“好。”
“小暖还没回答我呢。”
宫玉暖在心里拜天拜地，这小祖宗又要说什么？她都快招架不住了。
“回答什么？”
“回答我小暖明天会不会来？”褚良生说完这句话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还有，我对小暖有吸引力吗？”
宫玉暖承受不住了，“你对谁都这样说话吗？”
褚良生其实十分恶心刚刚自己说的话，屏幕后面是谁都不知道，就要说出那些违心的话，实在让他不适，可那又怎么样呢？
他这种最恶劣的下等人本来就一身泥，能有枝条攀附，断臂断腿又如何？他只会利用一切有用的资源，这也是他最开始开直播的目的。
经过这么久的观察，宫玉暖自然而然成了他的目标之一。
“没有呢，我只对榜一这样，小暖会一直是我的榜一的，对吗？”
宫玉暖不是傻子，对这种司马昭之心的话看得一清二楚，今天晚上加上褚良生，她一点儿也不开心。
“我明天会多给你刷点的，很晚了，睡觉吧。”
褚良生收到信息一愣，他这套面对以前那些女人的时候，她们都很吃，可是他怎么觉得宫玉暖语气有些不好？
明明看穿了他的目的，还是心甘情愿走进他的陷阱？
褚良生突然笑了，觉得没意思，将手机丢在了一旁。
宫玉暖画的画也受到一些喜爱，陆陆续续的会有一些留言，可是她的外卖事业太过忙碌，画的更新频率就少了很多。
程蓝打来电话，“你最近怎么不更新？”
宫玉暖刚送完单子，喝了一口水，还带着些喘气声，“我忙着送外卖呢。”
“什么？！送外卖？？你怎么去干这个？”宫玉暖不想让程蓝担心，所以一直没有告诉她，可是如今她问了起来，她也不会去瞒着她。
“没有，我想着无聊也是无聊，做点儿兼职挣点儿钱。”
程蓝语气不好，“缺钱就给我说，马上开学了，别去做这个了，我转给你，或者下午我叫人去送我的卡，没有限额，你随便用。”
宫玉暖连忙拒绝，“不行！我可不能用。你放心吧，我真没事儿！我只是体验体验，哪儿能一直做啊？”
宫玉暖又说了好久，才说服程蓝继续送着外卖。
到了晚上宫玉暖准时到了褚良生直播间，褚良生按照约定唱了歌，宫玉暖这些天也挣了不少钱，想到他爷爷最近可能需要钱，赶紧刷了两个嘉年华。
“哇，富婆啊真是富婆！这么豪气！”
“为个小主播都能刷这么多？难道这个主播那方面很强？”
……
宫玉暖也不管他们的评论，又刷了一些其他小礼物。
等褚良生下了播，立马给宫玉暖发了信息。
“今天怎么刷这么多？”
宫玉暖有些莫名其妙，他最终的目的不也是这个吗？怎么听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昨天答应你了啊。”
“小暖真是守信。”
褚良生又和她聊了好一会儿，宫玉暖说自己困了，想睡觉了，褚良生才有了作罢的趋势，可一句话又让宫玉暖沸腾起来。
“要我陪你睡吗？”一条很有歧义的语音，又偏偏在他嘴里说出，更加诱人。
“啊？”宫玉暖被他弄得睡意全无。
“我的意思是，要不要连麦睡？”
褚良生知道刚刚那句话有歧义，可他还是那样发了，他就是这样骨子里就轻贱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宫玉暖赶忙回他，“不用不用，你好好休息。”
宫玉暖这些天都刷得很多，生怕褚良生爷爷的治疗费用不够。
褚良生也确确实实在支付了医药费后有些拮据，甚至吃饭的钱都已经付不起了。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
这几天开学了，宫玉暖忙着学校的事儿，很久没送外卖，却又在学校见到了褚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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