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砚心中一阵发怵。
傅先生的面色怎么比刚才还可怕？
半夜，地下室传来凄凉的声音。
傅亦羽在发出声音的地方，眸色冷凛的看向已经受了不少皮肉之苦的小兰。
“让你打理兔舍，你心不在焉。让你打扫宁阁，你每天抱着肮脏的小心思，时时刻刻等待意外收获。今天你收获够了吗？”
小兰有气无力的摇头：“我错了，羽少。”
傅亦羽摇头：“你的道歉太廉价。”
小兰不知道要怎样才能逃过一命，崩溃大哭：“我真的错了，不该对方娆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眼。她用一瓶子气体往夏浅妤房间倾注的时候，我还问过她是什么，她说那只是让夏浅妤午休得更好的东西。”
“后来，我见她把兔子从房间门口带到外面，亲手紧闭夏浅妤房间的门窗时，又问过她把兔子拉出来干嘛，方娆说她想玩玩。我以为她说的玩，是喜欢的那种玩法。”
“兔子一开始不愿跟她去院里，方娆就把它抱了起来。她给兔子喂了不少草，我以为那些都是她事先去院里拔的，根本没想过她会用经过有毒液浸泡后的草给兔子吃。我应该早点说的。”
傅亦羽沉默几秒，确认道：“方娆的事，你真的没插手？”
小兰满眼是泪：“被利用算吗？”
傅婀找上她的时候，她就知道婀小姐没好事，她虽然表面归顺了傅婀，但是并不想成为方娆的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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