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未来的孩子，都是如此。”
“来吧，大孙子，爷爷教你。”
“不管你觉得爷爷是好是坏，这些人，可都没欺负你，都是咱们得先人，无论何时，这咱得认。”
老爷子取出三炷香，递给李沐鱼。
李沐鱼认真接过。
活人的问题，跟死人没关系。
李卫手里也拿着三炷香，用烛火点燃，手掌轻轻挥动，扇灭明火。
李沐鱼学着，将手中三炷香点燃，青烟飘动。
一老一少，老的带着小的，跪在祖宗牌位前，神色肃穆。
“李氏后生，李卫，携孙儿李沐鱼，为列祖列宗，增添香火。”
“愿列祖列宗保佑李氏，保佑孙儿。”
一老一少，磕头上香。
李氏祖宗受了香火，李沐鱼就算是李氏的人。
一个仪式，对于一个家族很重要。
哪怕仅有爷孙俩。
李卫看了眼大孙子。
两人谁都没说什么。
李卫没去哄着大孙子，或者讲大道理。
李沐鱼也没表现出反感。
一老一少，都没提起唯有两人知道的不开心的那件事。
老爷子是成了武圣，偏偏瞒着。
不出事才怪。
半个月下来，李沐鱼坚定这个想法。
老爷子站在一个牌位前，给李沐鱼介绍。
“这是你奶奶，生你爸的时候难产，我想尽一切办法，还是无能为力。”
“所以你爸想干什么，我也都宠着。”
“哪怕他赌气不回家，不理我，一想到你奶奶，我也气啊。”
李沐鱼对着亲奶奶磕头行礼。
他知道老爷子的两个媳妇，他的亲奶奶，是老爷子后续的弦，只可惜没享到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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