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自己这张嘴让他们受够了苦头吧。
其实这还真的不赖林莫，因为造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其实是系统，是系统非要设定成对自己的学生，他不能隐瞒基因潜力的结果，还要用嘲讽的口气说出。
到现在，他也能猜到系统让他这么做的理由，恐怕是系统觉得，只有接受了自己并非天才的事实，才能在这个潜力上做出什么改变吧。
而之所以非要嘲讽，也是为了测试学生想要改变的渴望吧。
对此林莫已经完全明晰，所以嘲讽的话说起来也就没任何心理负担。
但可能是太没心理负担了，林莫发现自己逐渐的变了，曾经性情平和，说起话来礼貌得体的自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牙尖嘴利，随口一句话能把人怼出口老血来的讨厌家伙。
然而他不觉得这种改变不好，甚至有一种新奇的感觉，上辈子做老师，为了讨学生喜欢，他做足了功课，但这辈子，他莫不如就做一个让学生讨厌甚至憎恨的老师好了。
阳光像是一种良好导体似的，将林莫的思绪带想了遥远太空，他很喜欢这种游散感，漫无目的的任意发散，前一脚和后一步想的事情竟是两件相差天差地别的事情，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无比放松，还有些迷醉。
这样散漫着，一直到阳光慢慢倾斜出了庭院。
随着最后一抹阳光被阴影取代，林莫不知发散出多远的思绪才在瞬间骤然归体。
然而就在这骤然归体的瞬间，林莫脑海中突然电闪雷鸣般有了一个想法，是有关一直困扰林莫的事情，就像是收到一封来自天外的邮件。
莫非，有问题的不是他的学生，而是五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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