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楚歌的意识深处便多出了一只女鬼，对他“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喂，小丫头片子，你！”
这种感觉楚歌不陌生，当初在哥特市小白第一次跑到他意识中时，就是现在这种感觉。
“我这脑子要变成集体宿舍了？”
楚歌自嘲地笑了笑。不管怎么样，这个问题轻松解决了。
那么下一个问题就来了。
血河又他妈消失了，而且比上次消失的更彻底。
“大哥你在吗？在吗在吗？”
不光是血河，连那个男人都不见了，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就像他从来没有来过。
“就这么把我抛弃了？”
狗子被楚歌幽怨的眼神吓了一跳，赶忙问出了啥事，听到是血河和那个男人都不见了，抬起狗爪一个巴掌抽了过去。
“能不能有点儿出息？小爷我是吃素的？”血狱长不在，小白突然感觉自己腰杆硬了不少。
楚歌冷哼一声，咧嘴说道：“谁会嫌弃多一张底牌呢？再说你真以为之前我是机械降神撕开那道空间裂隙的？”
“废话，我能不知道？而且我还知道在空间裂隙里，是他用血河替我们挡住了致命一击。”
“所以啊，别的倒无所谓，我担心的是他和血河的失踪是不是和这连续两次巨大的消耗有关。”
“别杞人忧天了，以他的实力，还轮不到我们担心。”
“也对。”
小山距离城镇本就不远，说话的功夫，一人一狗便已经走到了小镇之中。
看四周的环境，类似第一次工业革命时的欧洲，空气里充满了煤渣的味道。
楚歌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打扮已和在鹤鸣女中时大相径庭，黑色西装套马甲，浓浓的“剃刀党”风格。
楚歌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老式机械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还有不少建筑依然灯火通明，其中的喧闹声不绝于耳。
不过奇怪的是，小镇街道上却是毫无人气，偶尔出现一个路人，也是行色匆匆，面容紧张，好像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
楚歌心中也是突然升起一股寒意，他和小白对视一眼，心道此地不宜久留，赶忙加快脚步，朝着镇中最热闹的一座建筑跑了过去。
来到门前，看着门口随着微风轻轻摇曳的两盏煤油灯，照亮了门上的招牌。
“夜湾，看名字不太正规啊……嗯，不正规好。”
招牌上写的肯定不是汉字，但楚歌却识得其含意，就如同自己的母语一般。他倒也没感觉意外，这里毕竟是霍格尔通过黑门创造的世界，如果这点细节都做不好，那就太掉价了。
楚歌推开门，一阵喧闹声扑面而来，店里座无虚席，只有吧台还有一个空位。
是个酒馆。
各式各样的酒瓶散落在地上，酒客中有些人已经喝醉睡了过去，但大部分还在举杯畅饮，笑骂声不断。
在外面看这酒馆面积不小，不过也架不住人太多，楚歌抱紧小白，小心翼翼挤过这些脸红脖子粗的酒鬼，来到了吧台前。
“嗨美女，给我来杯酒，还有什么肉可以吃？也给我来一些。”
吧台里的女人穿着干练，上身衬衣马甲，下身是一条长裤，身材修长，凹凸有致，皮肤是那种看上去就很健康的小麦色，一头波浪形的棕色长发，又增添了些许妩媚。
只是这段时间楚歌所遇到过的倾城佳人实在太多，导致他现在都有些麻木了，见此尤物心中却也没泛起一丝波澜。
“你要喝什么酒？肉的话，只有些香肠了，可以吗？”
小白下意识想要接话，被楚歌一把捂住了嘴。
“当然可以！酒嘛，就来你们这儿度数最高的。”楚歌笑眯眯地回答。
女人爽快地答应一声，从酒架上取下一瓶酒给楚歌倒了一杯，转身刚要去后厨拿香肠，被楚歌拦住了。
楚歌平日里就瞧不上欧美人在酒吧那种喝一杯要一杯的做派，他直接要求女人把整瓶酒留下，自己喝自己倒，省的麻烦。女人也没多说什么，嫣然一笑，便随了楚歌的意思。
趁女人去后厨的功夫，楚歌狠狠瞪了小白一眼，低声提醒：“现在还没摸清这是什么情况，把你的狗嘴闭紧了。”
小白自然明白楚歌的顾虑，脖子一缩，点头答应。
很快，女人端着一盘香肠回到了吧台。
看到香肠的品相后，原本不屑一顾的小白狗眼瞬间变得雪亮，迫不及待地去了上去。
“看得出来，你的香肠很棒！”
看着饿死鬼一样的小白，楚歌不由感叹。
“这样的赞赏，我已经听腻了。”话虽这样说，女人还是不由自主抬起了下巴。
楚歌呵呵一笑，又仔细打量了女人两眼。
“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维斯佩拉，那么你呢，外乡人，来这儿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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