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的一番话，让柳默默第一次对张越有了彻底的折服，因为，这几乎就是费里曼针对张越指定的对策：尽量阻止张越回国，但不能把他推向对立面。
幻境消失了，一切回归到了最初的状态，四周那些黑色屏障开始缓缓落下，窗外的灯光再次透射进了屋内。
“我送你。”柳默默转身回到卧室换好了衣服，亲手给张越打开了房门。
张越在触碰到自己的行李箱时，感受到了一股轻微的震动，但他没有露任何的声色，跟着柳默默走出了房门。
在埃尔多的注视下，两个人伴随着汽车发动机巨大的声浪，如箭一般飞驰了出去。
“我就这么走了，费里曼会不会找你麻烦？”
在车上，张越故意打破了沉默，向柳默默问道。
“我有自由裁量权，费力曼先生给我的，所以，我可以放你走。”
“那我离开之前，你需要告诉我关于田静的事情，也许你不是主谋，但一定和费里曼有关。”
“你只要对费力曼先生不存留私心或者有什么恶意，那个女人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你的任务完成之前，你见不到她，即便你回国。”
“我非常讨厌受人的胁迫，费里曼应该知道这点。”
“但往往这是最有效的手段。费力曼先生并没有恶意。”
“但是对我来说，这已经是最大的恶意。麻烦转告他。”
“我会的。”
“但是你也有责任，因为你是最清楚我的底细的，没有你的推动，费里曼也许不会这么做。”
柳默默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回答，只是一脚油门踏下，本就高速行驶的汽车再次突然加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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