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川看向南魈，皱眉道：“对自己师父尚能如此，真是白眼狼。”
鬼剑冷热道：“不仅如此，你毁掉傀儡姬的手后，便无人能敌你，你的野心又开始作祟。这一次，你要的不是力量，而是长生。所以，你跪求鬼帝，希望鬼帝能够帮你，被拒绝后，你居然选择了背弃幽都，投奔人皇！”
听到这里，南魈忽然笑了下，应该太久没有和活人打交道了，她以为知道这些事情的人早就投了八百回胎了，没想到今日，又一件件被人揭开，让她颇感不适。
重慕颜猛地转首，道：“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萧无夜唇角轻勾：“你若想知道，回头我讲给你听。”
这些事情都发生在很久之前，重慕颜不知道很正常。而鬼剑知道，正是因为他帮忙协理十绝殿事务，这才看到过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青璃投奔人皇后，很快便受到了器重，占地为王，才有了今日南魈。
南魈佯装吃惊，道：“看来你们对我颇为了解。”
重慕颜挑了挑眉：“你不也是对我很了解么。”
半响无言，南魈悠悠地道：“离开幽都很久之后，我去找过她。我问她，这么多年了，我是不是你门下最出色的弟子。她却告诉我，有个孩子在她身边只呆了四年，却学会了她一身本领，她用了一句话来形容：天赋异禀，登峰造极。那孩子才是她教过的弟子中，最出色的一个。”
南魈猛地转身，盯着面前容色逼人的少女，缓缓地道：“后来我知道，这个孩子被地府诸君娇生惯养，视作明珠，名叫重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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